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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derlose】The Painter and the Loser(中)

隐CB:Ink!sansXLoser!Frisk(♀)

可以选择看看的背景(点我)

可以选择不看……最好别看画风辣眼睛的Loser!Frisk人物设定(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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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笔——”用不二家的表情眯眼瞄准对方肚皮上最后一丝“红线”的Ink刻意让毛笔的笔尖悬在一个刚好的高度,却迟迟不下笔,让扯着衣服严阵以待的“画布”随着呼吸起伏的小腹能隐约感觉到那痒痒的触感,终于在一阵沉默后使得怕痒的女孩噗出了笑声。

 

小小的恶作剧目标达成的Ink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嘿,回来!”用右手骨掌按住对方想要蜷缩起来的肚子,他继续用沾着特别墨水的毛笔在已不再狰狞可怖的肚皮上涂画起来,“就跟你说是最后一笔了!”

 

被他弄得直痒痒的Frisk不受控制地迸出笑声:“这不止……哈哈……这不止一笔了,衫斯!哈哈哈哈……!停下……噗哈哈……这没有……哈啊……这没有意义!——哈哈哈!”

 

抱着想要逃跑的女孩在地上笑闹地滚了好几圈才不再挠她痒痒的Ink压在笑得打嗝Frisk身上,等她和自己的笑声变成稍稍急促的喘息,然后平复了一会呼吸的频率,才再次开口:“为什么?”

 

“什么?”

“你说这一切‘没有意义’,为什么?”翻躺在女孩身边的Ink仰面看着空中悬浮的一个个浮岛,“你笑了,而我们有了一段很好的时光,这没有意义吗?”

 

转过用三条横线勾画出表情的脸看向不知在想什么的画师,棕发女孩说:“我确实笑了,但这不意味着我很高兴。我不高兴,衫斯。感情和灵魂是互相链接的,而我的灵魂已经不复存在了。如果你是用‘笑’来衡量一段时间的‘美好’度,我希望你在面对我的时候能放弃这一点——我的笑不代表任何事,这只是生理反应。”

 

“噢……是吗?”Ink语气蔫巴下来,“抱、抱歉,Frisk,让你不高兴了。”

 

“……再说一次,我没有感情,所以和‘高兴’一样,我也没有‘不高兴’。”她似乎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你没必要对我道歉。我只是觉得你没有必要刻意让没有灵魂的生物笑起来,这只是浪费时间和精力。我只是……只是希望你能够把它们放在做正事上。”

 

“哦!像是互相画一副印象画?还是素描?还是想一个新故事?”Ink的眼睛瞬间变成了激动的红桃和十字星。

 

“像是再布置一个谜题,衫斯。我们已经落下进度了。”

“谜题?为什么要画这个?”红桃变成了蓝色问号。

 

“为了阻止‘谋杀者’啊。”Frisk已经习惯了这位思维跳跃的艺术家那糟糕的记性,耐心地重复不知已经重复了多少遍的解释,“他随时可能来这里,我们不希望他把你变成灰烬,对吧?”

 

蓝色问号又变成了红色的感叹号,别开脑袋的骷髅画师有些尴尬地挠着他的骨头脑袋:“哈哈、哈哈哈,对、对哦!要、要做好准备对吗?我们落下多少进度了?”

 

“……”盯着对方背对着自己的白色脑壳上渗出的细汗,脸上的颜料暂时还没被眼泪冲刷掉的女孩伸手按在了他交叉在胸前打着不安定的节奏的指骨上。

 

“别担心。”她说,“我会帮助你的。我会保护你,无论死多少次,我都会再次回来保护你。”

 

似乎有些讶然地将头扭回来看向表情平静波澜不惊的人类女孩,Ink那多变的眸光一闪,转化成了明黄色的五角星:“我觉得你说的很对!”

 

他说着,从地上一个挺身坐起,却没放开对方攥着红色布料的右手:“你说的一点都没错!Frisk!所以让我们走吧!”

 

“……???去哪?”

 

“另一个时间线!”总是行动力高超说一出干一出的画家火急火燎地扯着茫然的条纹衫女孩,硬是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你是我们这场作战的最强力的保障对吧?所以比起谜题,我觉得我们更应该考虑让你的身体更加稳定才对!”

 

抽出背上背着的巨大画笔在空中直接画出一扇大门,Ink不给Frisk反应的时间便笑哈哈地把他们一块扔进了另一个世界。

 

“——我也正好需要一些新的颜料!一些更加防水,更加持久的颜料!”叉腰站在回音花丛中的画家眼睛都随之变成了同样颜色的四叶草,“所以我想要试试用新的材料来……呜哇!”

 

猝不及防地被身后的跟随者压倒在地,Ink眼眶里的星星变成了慌张的问号和星星。他想要出声询问,却在声音出口之前被眼明手快的女孩按住了嘴。

 

逐渐逼近的铿锵脚步解答了画师的疑惑,他吞下了那些含糊的嘟哝,和压在他身上的女孩一块僵直了身体,一动都不敢动。

 

“……Hummm,我很确定刚才我听到了一些动静。”身着重甲的皇家守卫队队长在四下环顾无所收获之后收回了手中蓝色的魔法长矛,“又是这些回音花在搞事吗?嘎啊——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喜欢它们!”

 

沉重的脚步声以来时同样的频率小去,直到完全消失在昏暗的甬道之中,藏身在花丛之中的两人才总算松了口气。

 

“你说过你最好不要被其他世界的人看到。”从Ink身上爬起的棕发女孩轻轻说,“如果这是认真的,你应该更注意一点,我的朋友。”

 

“Yeah……你说的没错。”有些赧然地从地上支起身子,Au的守护者眼眶中的花样再次随之改变,“我很抱歉,Frisk。还有,谢谢了。”

 

“不客气。而且,我现在这幅正常的样子如果被她发现了也很麻烦。”没有喜怒的人类对他伸出了手,“——你说你要找什么材料制作新形的墨水来着?”

 

尽管没有感情,但她依旧很擅长挑起他人的兴头。

 

动手能力贼强的画师摘下了两朵回音花,纵使他挑的是成花中最小的两朵,但也已经大到需要Frisk帮忙才能搬运的程度了。

 

他带着帮忙抱着另一朵花的Frisk来到了一个小小的落瀑水潭边,将肩上扛着的蓝色花朵放下:“你知道吗,如果你在用回音花制作墨水之前对它说一些好听的话,它做出来的墨水会更加鲜艳哦。”

 

“我不……”

“想试试吗?”

 

不等棕发女孩说出什么就将几乎有女孩一张脸那么大的花盘压在了对方脸上的Ink大大咧咧地笑着,金色的五角星和蓝色的圆圈分别在他左右两只眼眶里闪闪发光,让抬手稍稍拨开遮挡视线的花瓣的Frisk终究妥协下来,对亲昵地蹭着自己嘴唇的回音花轻声说了什么。

 

“你说了什么?”性子偏急画师在Frisk“结束”的手势下收回花朵,再次不等对方回答就直接把自己的一张面骨埋进了其中,听起花瓣摇曳摩擦着重复出的话语——

 

【“Ink是个很棒的画家。”】

 

Ink的颧骨被回音花莹蓝色的花瓣照映出了色彩不一的晕迹,他从花里抬起头看向对面把玩着另一朵回音花花茎的女孩,小心地压低自己的声音以免洗去它录下的声音:“这只是在奉承——噗哇——!!……咳咳,失礼,但我得说这估计不属于‘好听的话’的行列。”

 

正盯着落在花瓣上的泪水里混杂的黄色颜料出神的Frisk闻声也抬起了头,看向苦着脸擦拭嘴角墨水的骷髅怪物:“这不是奉承。我只是在说一个事实,而这是个让世界变得美好的事实,所以它当然算是‘好听的话’。”

 

画师右边眼眶的蓝色圆形一跳,化作了一个粉红色的小感叹号,然后迅速地转换为紫色的方块。他欲盖弥彰地别开视线,攥着花茎的指骨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W、welp!反正就算不这么做调出来的颜色也有另一番感觉!就、就让我们不要多管这一步好了!”

 

这么说着的画家在水潭边席地而坐,然后灵巧地用套着褐色半指手套的骨指将回音花的花瓣从花盘上摘下,分开在清冽的水中洗净,放在身侧。在等待它们稍稍阴干的过程中,随身携带纸笔的Ink在模仿他的动作的女孩好奇的注视下刷刷地画出了研磨板、研磨杵等一系列必须道具,一一将它们化为实体。

 

再帮不熟悉流程,动作生疏进度较慢的Frisk洗净她手里的那份花瓣,Ink拿起了先前放在身边、已经阴干得差不多的花瓣撕碎成细小的碎片,堆叠在研磨版上。接着他从腰间小袋子中取出了一瓶小小的、盛装着油状物的玻璃瓶,舔着嘴角小心地控制着流量、将其均匀地淋撒在那一堆花瓣碎片上。

 

全神贯注在这制作颜料的过程中的画师似乎已经完全遗忘了身边盯着自己的女孩的存在,兀自熟稔地推进着进度:在用油画刀搅拌混匀着油与碎花的同时撒入取自花盘的花粉。当三者混合均匀后,用闲置在一边等候已久的研磨杵自已经被混得粘稠的花瓣顶端压下,开始顺着同一方向匀速研磨旋转起来。

 

玻璃之间的摩擦声被原料研磨发出的闷响中和,变得不再刺耳,反而带上了特别的沉稳与安宁,以平缓的韵律和节奏规律地响着。看起来总是三分钟热度的画师这回一点都不在乎这枯燥无聊的步骤,聚精会神地持续着手下看似机械的动作。而将脑袋压在膝盖上注视着他这不断重复的动作的女孩则在这缓慢的节奏中难得有了困意。

 

Ink的墨水虽然无法彻底修复她的身体,但确实大大延长了她存活的时间,甚至让Frisk奢侈地有了打盹的富裕。

 

 

她是被混杂着瘙痒的疼痛唤醒的。

 

正拿着毛笔填补着Frisk腹部重新显现的伤口的Ink显然就是瘙痒感的来源。而他也注意到了身下“画布”苏醒的动作,赶在它们扩大之前按住了“它”。

 

“别动。”将手按在女孩腹部上方柔软区域的艺术家眯起了一只眼眶,用沾着新做出的莹蓝色颜料的笔尖对准了自己先前看准的位置,瞅准对方呼吸起伏之间一瞬的平静,迅速落笔,一气呵成地将脑内的图案绘制成型。

 

直到这时才算完成作品的画师擦了把头上细微的汗珠,笑着抬首,正对上被自己按着的女孩如丁字尺画出来的眯眯眼。

 

“……”

“……”

“……?”坐在女孩腿间乖巧微笑着的Ink无辜地歪了歪脑袋,有些不太理解为什么对方还不夸奖自己。

 

见Ink似乎是真的没有注意到,Frisk只得开口并用手指示意向他右手按住的位置:“你看起来已经不需要我保持不动了,所以能让它走了吗?”

 

直到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急切之下抓住的位置在社交意义上的不妥的画家忙不迭地松开了手,慌张地带着脸颊的彩晕向爬起的棕发女孩道着歉。

 

“没关系。”拉着衣服低头打量自己肚皮上最后被画出的蓝色图案,Frisk问,“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噢,这是,一个纹身。”搓搓鼻骨,骷髅画师颇有些自豪地说,“用刚才做出来的颜料画的。它们在理论上应该能够压住那些由于你的‘设定’而化掉的颜料,让它们持续作用的时间能更久一点。”

 

“听起来不错。”

“嘿嘿,是吧?虽然颜色暂时只有这‘回音蓝’一种,但之后我会继续找找其他Au里拥有同样性质、适合用来做颜料的原料的。”

“我期待着。”

 

没有被女孩平静客气的回应挫伤热情,艺术家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我喜欢试着把各种各样的东西做成颜料,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是用这个Au的回音花做出的‘回音蓝’防水性最好。——举个小小的例子吧。”

 

伸手点在Frisk腹部的蓝色纹身的边角,在后者突然受凉的收缩中,一只莹蓝色的蝴蝶如受惊一般振翅从花纹里脱出,飘悠地扇动翅膀抖下星星点点的磷光碎片,向着水潭前方的小瀑布飞去,然后没有停顿地没入了其中,顽强地逆流而上。

 

Frisk微张着嘴注视着在瀑布中隐约闪现的蓝色光蝶,从它身上飘落的荧光碎片使瀑布变得有如星瀑,但那蓝色的光辉却没有因此减弱分毫。赞叹不自觉地从她嘴里发了出来:“这真是非常的……令人印象深刻。这真是……这真是……非常漂亮。我想是的。”

 

“对吧?”坐在棕发女孩身边侧头看着她的Ink也笑了起来,“我就觉得超漂亮的!——嘿,你想不想用这个颜色在你脸上也画一个纹身?这会很棒的!”

 

棕发女孩听到这话条件反射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脸——有点黏,但还没有融化的太严重。而手持画笔的画家已经在这时凑到了近在咫尺的距离,从他鼻洞里喷出的气息都带着一股子兴奋期待的味道,让吸入它们的女孩难以拒绝地凑得更近:“……我觉得——”

 

刺耳的电话铃打断了她的话。投给Frisk一个抱歉的眼神,从腰间口袋里掏出颜色和样式都非常新潮前卫的手机的Ink退开身,走到一边应了几句,然后火急火燎地挂断电话冲了回来。

 

“抱歉,Frisk,我得让你暂时在涂鸦球域一个人待一会。”用画笔画出通道,返回那漂浮着无数画稿和浮岛的神奇空间的画师对手里牵着的女孩说,“我——有一些事必须要处理。你知道,Au守护者的那些事。或许要有一段时间才能回来,食物和水的话——等等我现在给你画一个冰箱……还有浴室……还有……”

 

“没关系。”拦下从口袋里翻出一堆画稿焦头烂额地翻找的Ink,棕发女孩摇了摇头,“我不需要食物和水,也不需要浴室,反正死了再复活一切都会回归原状。你快走吧。——需要我帮忙吗?”

 

“不不不,这事必须得由我去搞定。我……天呐,我真的很抱歉。我会尽快回来的,好吗?”看起来真的是情况紧急,Ink没有再多说什么,他向着一边画出的门板走了几步,又想起了什么一般跑了回来,拿出小小的素描本,飞快地画出了一个模样经典的手机,将实体化的通讯器递给围着红色围巾的女孩。

 

“一旦有什么事,打给我,我会立马回来的。”得到对方安静的点头回应,守护者不再多说,匆匆冲进了在他身后消失的门扉之后。

 

被留下的Frisk看着已经化作一滩同色的墨水的门板一会,很快便规划好了接下来要干的事——在Ink回来之前尽可能地设计出更多谜题,统计新型颜料能够维持的时间,调整原来布置的谜题位置,还有……

 

 

如果,有时间的话……或许她可以为Ink画一幅印象画?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有这种毫无意义的想法的Frisk落笔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陡然响起的铃声则让她彻底放下了笔,拿出Ink给的手机,看着屏幕上闪动的花屏乱码,终究还是接起了它。

 

“……Hello?”

【“heheheheh——he-he-hello,there.”】

 

混杂在浓重的雪花和杂音之中的声音不断变换着调子,不知是否是因为不稳定的电讯号,它还会像卡碟的录像带一般出现多次重音。在这扭曲刺耳的声音中秉着“稳定压倒一切”的表情原则的棕发女孩平静地问出了下一句话:“是谁在说话?”

 


【“heheheheh-别-别那么警惕孩-孩-孩子。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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