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举报出警之外没有雷点,吃到评论就会产出更新、沉迷人外的吃评星人。同样是个没有评论就会爬墙的坑神。约稿相关见置顶。
擅长范围:BG人外向的原创、变形金刚、数码宝贝、博德之门3、质量效应、守望先锋、地狱客栈等作品同人。

【IDW BG】Call me daddy

*荣格x慕烟(oc ♀),感谢金主 @越画越想紫砂 的约稿,荣格真好,看着弱切开黑的普神转世谁不喜欢呢!

*心理医生x没啥事但就是喜欢去找他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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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其实是普神。”赖在他咨询室的休息床上的大型机双手枕在头后,对坐在椅子上的橙白色赛星人说出了自己的理论,“这是不是意味着你可以算是我的daddy?”

 

坐在椅子上的咨询师扶了扶自己被很多人称之为可笑的圆形眼镜:“准确来说,我是他的火种转世,并非他本人。但让我们把关注点放在你身上:比如,‘daddy’是什么?”
“你不知道Daddy是什么意思?!”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起来慕烟看上去要不是房门关着空间有限,就要直接变形冒着被通天晓抓去学习汽车人守则的风险冲到背离记向背离那个大嘴巴八卦他们的心理医生居然不知道“daddy”是什么意思了。

 

“我知道这在很多有性繁殖的有机生命体的词汇里意味着遗传细胞的另一方提供者。”用一如既往的平缓语调中和着大型机容易过热的情绪线路,荣格一边在自己的电子板上记录着只有他才知道的东西,一边继续他的工作,“但我想知道它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们是机械生命体,生命来自于火种,内在的遗传物质与普神的关系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除非你是普神宗教的信仰者——而我相信你并非任何宗教的信仰者,不是吗?”

 

银蓝色的机体快速地关合了两下自己的光镜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头盔:“我从你那句‘机械生命体’开始就没跟上了,但你继续。”

放下手里或许会给咨询者带来压力的记录板,双手手指对齐搭放在膝盖上,荣格重新组织着自己的语言:“我希望知道,‘daddy’这个词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呃,你啊?”慕烟脸上的表情就像对面处理器烧了,她甚至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坏笑着补了一句,“Duh~”

 

心理咨询师也没恼,不如说,慕烟基本没见过这个好脾气的大圣人生气的样子,他只是再次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圆框眼镜——然后在大型机一下热切起来的视线中把它重新调整了一个角度:“那让我们聊些别的,比如,你在叫我‘daddy’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大型飞机将双手交叉在胸前,故作沉思地吊着咨询师的胃口,然后双手比枪向他道:“我感觉我感情线路被你烧得厉害,医生~”

 

慕烟对荣格来说是个难题。不是说她比旋翼更难处理——荣格怀疑船上还有谁比旋刃更难处理——而是她作为咨询室的常客,荣格能看出她有什么芯事藏在她厚重的盔甲之下。但是尽管她是最常赖在荣格咨询室的赛星人,甚至曾经和那个蓝色的直升机因咨询时间的安排变更而不打不相识,荣格发现自己仍旧没能弄清楚慕烟如此执着地来这间咨询室的理由。

不像旋刃或者巨无霸福特,她不是被强制性安排逼着来到他的咨询室的。也不像红色警报,她每次来都不会对他抱怨或者述说什么。而且相对于她自己,她在谈话中似乎更关注他的生活。她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希望向自己求助?又或者只是想单纯地靠聊天缓解压力?

 

“嘿,荣格,为啥看着那么严肃?”看着吧台前捧着他那宝贝寻光号模型陷入沉思的荣格,越看越觉得他在盯着那个自己当初用来一枪崩了他脑瓜子的窗口的背离心里有愧直发憷,赶忙悄悄调换了一下酒单顺序,用一杯没掺水的能量酒替换了咨询师手里的寻光号,“是那个飞机给你找麻烦了?你知道,不是直升机的那个飞机。”

 

“啊,谢谢,我以为我的饮料会和平时一样要等得更久一点呢。”接过这杯虽然没参水但还是在杯子大小上做了手脚的背离特调,把寻光号6号放到自己膝上的心理咨询师保持了自己的职业素养,决口不提自己病人的任何坏话,“我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

“想什么?你的新脑袋和旧脑袋的区别?”蹦跶地跳上荣格旁边的高脚凳,疯狂的直升飞机旋刃一如既往地哪壶不开提哪壶,把背离的一番努力打得稀碎。

“哈,不,不,不是这事——没事的,背离。”干笑着对明显尴尬的背离记老板打了个哈哈,荣格还没多说什么,就被旋刃揽住脖子拉到了他只有一个光镜的面甲边。

“你知道,当我看到你的脑袋碎成那样却还活下来的的时候,我还以为你会选择装一个跟我一样的帅头呢。你想现在再跟救护车说一声换一个吗?”背离张大的嘴巴让在心理医生面前危险地剪着自己那只剪刀手的旋刃故作无辜地笑弯了光镜,“怎么?开个玩笑而已。有啥大不了的。”

 

背离慢慢摇摇头,伸手指向他的后面。

那是一个脸上笑嘻嘻但光镜却没一丝笑意的慕烟。

 

任何一个正常的赛星人都会在这时识趣地转移话题,就像招呼慕烟坐下点一杯酒水的荣格和开始推荐新品的背离。但旋刃不一样,他是汽车人里最疯狂的:“这不是我们除了狂飙之外最喜欢的大飞机慕烟吗?我们正聊着给我们的好医生换个脑袋的事呢。想加入吗?”

他甚至没有放开卡着荣格脖子的手臂。这令红眼的大飞机光学镜头眯得更细:“为什么不呢?让我们来谈谈你的脑袋如何?”

“你是说我这个帅脸吗?我就知道你喜欢它。”唯一的光镜变成揶揄的弯月,旋刃对在荣格另一边坐下的慕烟招呼着另一只没压在心理医生面甲上的钳子,“你知道你如果坦诚一点,我们会有更多好时光的。比如我们可以一起去这个好医生房间——噢,这提醒了我,如果当初你和我一起去的话,好医生的头或许就不会被打爆了。”

 

“你们想尝尝背离新出的‘月球2号’吗?它尝起来挺不错的。”被慕烟伸手揽住腰的荣格还在做着转移话题的努力,而吧台里面的调酒师背离早就已经不仗义地放弃努力逃到吧台另一边为看戏的电脑怪杰做着他的订单并开始隔岸观火了。

 

“哈哈哈,你真懂我,我可喜欢它了,尤其是它躺在医疗室的手术台上的时候。”揽住心理医生腰的银蓝色大型机也凑近了他,“不过那么久以前的事你还记着,是因为巨无霸福特当时把你拆得太狠了吗?”

“在这里的人还有谁觉得空间有点挤吗?”被直升机前凸的前舱构造和大型飞机的厚实胸甲夹在中间的荣格声音发闷。

 

“啊,你知道我的,任何能让你不爽的事都在我的硬盘里占有一席之地。毕竟,我最后给了巨无霸那家伙一个狠插爽到了,而你啥都没有,只能在医务室咬你的手指。”

“我们应该叫通天晓过来吗?”电脑怪杰一边从摄入口摄取着刚上给他的“赛博坦余晖”,一边向撑在吧台上跟他一起看着这场大戏的背离问道。

“Nah,这戏码可难得看到,再等等。”完全忘记自己还有一堆订单的调酒师兴致勃勃。

 

“我以为是他先把你插地上的?这就是为什么你是‘最后’才插到他的原因。”笑容愈发灿烂或者说狰狞的慕烟前额头盔已经抵住了蓝色直升机的光镜外框,她可不是什么会在这个关头败退的懦夫。

“我们可以换个话题吗?比如私人空间?”已经完全被埋在两个飞机机体中间的荣格觉得自己仿佛又要脑袋不保了,然而早就热油上脑的慕烟和旋刃哪里会理会这道几乎闷在金属里的声音。

 

“嗷~别告诉我你在嫉妒。你明知道要想我插你的时候只用好声好气地求求我就行。”旋刃毫不退让的态度只是让飞机光学镜头里好战的红光烧得更旺,“比如叫我一声‘daddy’~”

“我可以叫通天晓过来了吗?”迅速避难的电脑怪杰远远地对忙着收拾自己违禁品的背离喊道。

“是的!但不要那么快!我上个星期刚藏了一批货在吧台下面,万一老通顺便来个大检查就糟了!”急匆匆地把一箱电脑怪杰并不是很想知道是什么、也不是很想知道自己刚喝的“赛博坦落日”里面有没有它们的荧光酒瓶推进秘密隔间,背离这才着手开始把台面上的贵价能量酒从再次开始大打出手的两架飞机手里抢救出来。

 

这场酒吧乱斗结束得比电脑怪杰或背离又或者是要不是汽车人守则不允许几乎要廊道变形飙车来阻止的通天晓预期得更快。在拉架的荣格发出第一声惨叫——准确一点描述就是当他试图扶住被敏捷狡诈的直升机伸腿绊倒的大型飞机却反被她的重量压倒在地时,乱战就以慕烟惊慌失措地抱着被撞击震下线的心理医生冲到了救护车的医疗室而告终。

 

“还有救吗,医生?”慕烟悲切的模样让红白相间的老医官翻了个白眼。

“他只是被压晕了,不是被压碎了。你把我和什么蹩脚医生弄错了?等哪天你把他压碎了再这么问我不迟。”救护车说,却没想到慕烟闻言后表情变得更加悲切。

“我不是指荣格。”大型飞机满面愁容地示意救护车向下看,让寻光号的主船医看到那堆被她捧在手里的细碎零件。救护车曾经以为它们是从荣格身上掉下来的,但他没找到他机体的破碎点,“我是说寻光号6号,医生,它还有救吗?”

“你知道我是赛星人的医生不是模型的医生吧?”残忍地抛弃绝望的大飞机,救护车转身开始收拾自己被她带来的额外工作变得凌乱的桌面,“自己想办法去。”

 

可命运对慕烟总是如此残酷。还不等慕烟找到别的外援,从医疗床上撑坐起来扶了扶自己圆形镜片的荣格就眼尖地看到了大飞机手里的残骸:“那是我的寻光号6号吗?”

 

尽管荣格大度地原谅了慕烟,但大型机的坚持还是让心理医生把她请进了自己的工作室。坐在椅子上,让出自己桌子的荣格看似在复盘整理数据板上的工作记录,实则将眼镜下光学镜头的大部分视野都锁定在慕烟身上。她正在努力尝试拼凑那个对她来说过于精致甚至可以说是渺小的寻光号模型,大型的机体让她很难完成如此精细的活。

 

他努力尝试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工作上,他真的努力了,可她之前的谈话、她和旋刃的争吵以及最重要的:她把寻光号的模型拼得乱七八糟的手法,都令荣格不得不放下数据板,来到慕烟身边:“要不要休息一下?我们可以等会再一起把它修好。”

“Awww,谢谢daddy,我就知道你不忍心让我受苦。”慕烟一下放松下来,把拼得比起寻光号更像黑狗队那艘灾星船的寻光号6号放下,对荣格眨巴了一下自己艳红的光学镜头。

 

想到了背离记里旋刃引爆她的那句话,突如其来的,荣格好像明白了什么,轻轻“啊”了一声。

 

“怎么了?”敏锐地注意到这声轻呼的慕烟关切地询问,“有什么地方救护车漏了没检查到?”

“不,只是,”捏住镜框边缘,用反光的镜片挡住自己仔细观察对方反应的光镜聚焦,猜测得到了慕烟小动作的证实的心理咨询师嘴角弯了弯,“只是想起我的诊疗床为新疗法做了升级,目前还没用过。我……”

 

“什么?!不敢相信你居然把这个瞒了我那么久!”不等他说完就轻车熟路地蹦上诊疗床的大型机四下翻看,“是什么升级?电磁按摩?脉冲理疗?”

“我想你应该把手放在这里,你头上的这个位置——请两只手一起放上来。”指导着慕烟把双手放在头顶,坐在椅子上的荣格看着不疑有他的银色飞机,停顿了一下,“你相信我吗,慕烟?”

“当然。”

 

这是大型飞机的四肢被禁滞锁铐在咨询床上前最后一句话。

 

“试着放轻松,它们只是一些能够限制行动的装置,通天晓执意安装它们,在……一些不该发生在这艘船上的暴力事件发生之后。但……”

“噢,你是说巨无霸福特!”被困在床上的银蓝色大型机义愤填膺,似乎完全忘了自己的困境,打断道,“我发誓如果他还敢对你有非分之想,我就把他打得满地找他的变形齿轮!!”

“我觉得我们可以暂时不用在意造成之前暴力事件的对象,而且‘非分之想’好像也不是这么用的——但无论如何,”从椅子上起身来到床边,荣格一边摘下自己的圆形眼镜有些漫不经心地擦拭着,一边坐在汽车人腰边的床沿空隙上,好像这只是又一次背离记或者电影之夜的常规拼桌,“尽管这不是一次正式的疗程,我依旧希望现在我们能把关注点转回到你身上,慕烟。”

 

被这句话重新提醒了自己处境的大飞机看着心理医生摘掉那可笑的眼镜后变得有些锐利起来的侧脸,感觉自己有点口干,忍不住咽了一口口腔润滑液,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发声器,才没有让最后说出的声音听起来太奇怪:“我?我有什么值得关注的?除了我闪亮的盔甲之外,我知道它们很闪,我刚给它们上过油。是高档油,刚从漂移那拿过来的,他说用那种油保养刀子会特别锋利——渣的,难道那是刀子专用油?难怪我还回去的时候他看起来不太高兴。”

 

荣格宽容而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唠叨结束,他知道她一紧张就会话多,而当她的处理器再也不能在他那没有眼镜遮挡而带上了进攻性的光镜注视下烧出一个词时,荣格就知道是他的时间到了:“你能跟我分享你的生活让我感到非常高兴。”他用工作专用的中性腔调说,“我希望你能更多地和我分享你的想法。”

“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医生~”话是这么说,可慕烟脑袋上渗出的冷凝液已经开始被她的面甲高温蒸发了,“你懂我的,我哪次不配合你的疗法了?”

 

“就如我之前所说,这不是什么正式的心理治疗。”像是在印证他的话似的,荣格橙色的手掌非常没有职业道德地放在了慕烟腹甲上,让大型机猛地打了个抖。很显然,要不是被拷在床上,她大概早就夺路而逃了,“但我确实希望在你身上实验一些新型疗法,为此一些……肢体接触,是必不可少的。你会让我这么做吗?这不会是一次正式的疗程,只会是我们之间的一个小实验。”

“呃……”慕烟的发声器发出了一阵电噪音,红色的光镜疯狂闪烁着,荣格甚至能在这个距离听见她处理器过热导致的散热风扇轰鸣,然而最终,她还是勉强挤出来一个坏笑道,“为什么不呢?”

而荣格好奇她这个态度能保持多久:“Good.”

 

事实证明,她坚持的时间并不长。荣格把第一声倒抽气的杂音从慕烟机体上拉出,就是这位心理咨询师一边谦逊地道着歉,一边跨上她的机体,伸长手把自己的眼镜放在了床头柜上的时候。而要论面甲温度已经临近危险值的慕烟抽搐的笑容终于无法保持是在什么时候,则是撑在她头上的荣格低头对她露出了然的笑容的那一刻:“你看起来喜欢我不戴眼镜的样子,我说对了吗?”

大型机的处理器已经不知道在处理些什么了:“Y-yes,daddy……我是说,或-或许……?”

 

注视着失去了平时的伶牙俐齿的慕烟,荣格故作正经地蹙起了眉头:“我们刚才是怎么说的?关于更多地分享你自己的想法?坦诚地?”

“我……但……”躺在床上的大飞机别说维持笑容了,她看起来都要飚镜头清洗液来冷却过热的面甲了。

“为什么不试着,”曾经组装拆解过无数模型的手指灵巧地划过她的脖颈,指腹在其中一些裸露的线路上轻轻摩挲着,慢慢露出一抹慕烟从未见过的笑容的荣格此时哪还有平日温和宽厚好医生的样子,“继续叫我‘daddy’呢?”

 

这下,慕烟的处理器是真的烧了。噼里啪啦的杂音从她失控的发声器里蹿出,却不能阻止荣格另一只手抚上她的面甲:“你还好吗?”

区别于他手上戏弄挑拨的动作,他的声音倒是一如既往地沉稳平静,坚持着要从红眼飞机那里得到一个回答。慕烟没有办法,只得拼命驱动着自己仅剩的理智线路挤出一个敷衍的回答:“Y-yes.”

“‘Yes’what?”然而荣格笑得微眯的光学镜头里闪烁的锐利蓝光和这不依不饶的追问则让慕烟明白这回自己是真的把他推过界了。而她所有能做的只是在放弃的呜咽里向这位心理医生投降:“Yes daddy.”

 

“你看,没有那么难,不是吗?”俯下身把自己的面甲凑近对方的,荣格锁定着她无处可逃的光镜聚焦,在她可怜的反应里轻轻笑道,“现在告诉我,你感觉到了什么。”

“我……我感觉你正在,呃,我是说你的手在……啊……!”被心理咨询师突然捏紧的一根主线路带来的触感反馈惊得一叫,又被他轻巧拆开自己前胸装甲带来的暴露感把剩下的一半尖叫化作了压抑的闷哼,慕烟颤颤巍巍地说,“我感觉你在拆我……”

 

她这与之前的激进热情的态度迥异的反应显然娱乐到了荣格,使他在欣赏银色飞机精密复杂的间隙里不忘逗逗这个有趣的大型机:“准确来说,还没有,只是打开了你的前胸甲而已。”

“还没有”这个词经过慕烟的音频接收器,如一道电磁脉冲穿透她的整个机体,在她的腹甲下颤栗着凝结成一团待解开线圈。而荣格轻扫在她正散发着明亮蓝色光辉的火种周围的轻触只是让它缠绕得更紧:“等、等一下,让我们先谈谈!”

“是的,我们是应该多谈谈。比如,如果我这样做,”大拇指指腹磨着链接着火种的一根主线路,荣格仿佛没看到她剧烈的反应一般,不紧不慢地开口,“你感觉怎么样?”

“它、它感觉很好,但……”

“既然它让你感觉那么好,我不觉得我们有停下来的必要。但依旧的,”突然从她身上撤回所有作乱的手平举在胸前,摆出一副无辜模样的咨询师说,“这不是一场正式的心理诊疗。如果你希望我现在停下或者离开,我也完全能够理解。”

 

慕烟一听急得没直接上手抓住作势要从她身上离去的橙白色机体,然而通天晓监工的静滞锁则确保了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法做到,只能绝望地喊道:“不不不,请回来!对不起,请别停下!我会配合的!我会乖乖听话的!就只是请你……”

 

“嘘嘘嘘,没事的,没事的。”安抚地说着并重新在她的腹甲上坐下的荣格早已预料到了她的回答,“只要你愿意配合,我就会继续。比如这样,你会感觉好吗?”

“是、是的。”慕烟尚未从恐慌中冷却的线路被他重新挑起只会让反馈信号变得更加强烈。

“你希望我更多地触摸你吗?”橙色的手指穿插在她敞露的线路之间,精准地抚弄挑拨着任何一根会加倍她快感的接线和节点。

“是的!”

“我让你感觉很好吗?”

“是的……!”

“Then come for your daddy now.”

 

俯身直接附在慕烟的音频接收器旁边的心理医生压低的声音和他的胸甲共振,让被他的胸甲抵住暴露在外的火种的大型飞机在他的手指和命令的夹击下哭泣战栗着达到了过载。

 

“你做的非常好,我很高兴见到你如此坦诚的反应,慕烟。”轻轻抚摸着她满是镜头清洁液的面甲,荣格在她侧头的依偎里露出了温和的笑容,然后从她的机体上起身走下了诊疗床。

慕烟见状急得发出了近乎呜咽的电子音:“不-不,请别走……!”

“噢。”荣格讶异地停下脚步,随即哑然失笑,“哦,你误会了。我不是要离开,我只是去拿一些垫子为接下来的事做准备——我希望你不会觉得我已经跟你结束了?”

 

这话如另一道冲击波,直击仍被拷在床上的慕烟处理器,而她的机体比她的处理器更快做出了反应,挡板下的接口忠诚地执行着更多的润滑指令,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任何事做着准备。来自她裸露的火种向外跃动的莹蓝电光那混杂着激动和期待的频率也催促着咨询师在他的储物柜里尽快地翻出他需要的东西,回到床前并解开了大型机四肢上的禁滞锁:“感觉还好吗?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恢复平时态度的荣格的关心让慕烟找回了一点状态:“只是几个禁滞锁而已,对我来说没啥大不了。总不至于让救护车那老家伙在旁边盯着看吧?”

 

一如既往地对她的玩笑一笑了之,荣格来到她的双腿间,一边把怀里的垫子铺在慕烟缩腿让出的床面上,一边状似不经意地对她说:“那就好。你可以帮我把你的膝盖抱一下吗?”

“当然。”老实照做的大型机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心理咨询师忙碌着,为了缓解这种尴尬,她试着把话题放在其他一些东西上,“还有一床垫子?我们真的需要那么多垫子吗?”

低笑从摇头的心理医生发声器里冒出:“事实上,”他拿起了另一床“垫子”,把它展开,“这是绳子。你介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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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荣格从他过载的余晖中恢复,解开她的束缚并用已经弄脏的垫子清理好这一片狼藉,慕烟才姗姗上线,看向把垫子放进垃圾压缩器里的荣格:“荣格……?”

“不叫我‘daddy’了?”对方带笑的反问让大型机的机体反射性地一颤,心理医生赶忙摆手补救,“不不,抱歉,只是个玩笑。没事了,我结束了。”

 

“但是,仍然的,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想问你。”慢慢走回诊疗床边在自己的问诊椅上坐下,荣格有些不好意思地想要扶一下自己的眼镜,却发现它还放在慕烟身边的床头柜上而作罢,“你希望这变成我们的长期安排吗?或许下次不会那么激烈,只要你愿意的话。”

 

“当、当然的!我很愿意——我是说,这个变成一个长期安排,我很愿意。不是说……嗯……”生怕对方反悔,大型飞机一时间口不择言,随即反应过来,但只是越说越乱。值得庆幸的是,寻光号的心理咨询师并不介意这些细节,只是轻轻笑了笑,抬手缓解了她的尴尬。

“没关系的,细节我们可以之后的……日程里再讨论。现在你可以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在接下来的几个循环里都没有咨询预约。”

“那你要怎么充电?这里只有一张床。”

 

“我还有一些资料要整理,暂时不需要充电。”再次对床上的银色飞机露出温和的笑容,荣格略微下压的眉板总是让他看起来有点悲天悯人的气质。他重新拿起了被放下的数据板,把凳子滑回了还摆着寻光号6号残骸的桌边,用数据线直接链接了它和自己的数据库,确保机密信息在导入私密数据库备份的中途不会泄露。然而在导入备份文件之后,一个小小的问题却让他犯了难——他不知道该如何为这份文件取名。

 

左手拇指与食指侧边摩挲着,在拇指内置的收音器独特纹理带来的触感反馈里点开这份录音文件的荣格不自觉地对直接在处理器播放的音频勾起嘴角,最后抬手在数据板上输入“call me dad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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