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lose】Another Ending（中上）
CP：Fell！papyrusXLoser！frisk（♀）XFell！sans
涉及AU：underfell&Underlose（全文目录点我）
可以选择不看……最好别看画风辣眼睛的Loser！Frisk人物设定（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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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打在墙上的光斑，闯入者转了转刀柄，让刀刃上沾染的血污掩盖了亮光。她悄无声息地走到窗前，将这个房间里最后一点光亮拦在窗帘外，然后在黑暗中准确地摸到了骷髅怪物装饰繁复、外形考究的床边，向他倾下了身——
用拿着刀的手帮他拉了拉被子，压实了边角。
异常的响动将帕派瑞斯从浅眠中惊醒——倒不是因为他还没从过去那充满杀戮的阴影脱出，而是因为他本来就比自己那懒惰的兄弟要不喜休眠——然后在自己眸光照亮的一小片黑暗中看见站在床边看着自己的棕发女孩时，一句粗口不受控制地飚了出来：“WHAT THE FUCK？？！！”
房间仅与帕派瑞斯有着一墙之隔的衫斯自然是听见了这声粗口的，但他压根没打算起来，只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将头骨更深地埋进枕头里，接着在声音沙哑骷髅的一句话中翻下了床：
“你他妈这个点在我房间里干啥你个没脑子的奇葩？？！！”
就算有千万种不情愿，衫斯目前还是某个刚获得灵魂的奇葩观察期的负责人。考虑到种种问题，例如阿斯戈尔的三叉戟和阿斯戈尔的三叉戟以及阿斯戈尔的三叉戟，他还是就地一滚滚进“捷径”，迷迷糊糊地抵达了隔壁的房间：“咋滴了咋滴了？大半夜地嚷嚷啥呢。”
已经打开床头灯退到床尾的帕派瑞斯扭头就对地上某个还在打哈欠的懒骨头怒吼道：“你他妈自己不会看吗？！为什么这个奇葩深更半夜地会在我房间里？！”
“huh，这还真他妈渗人。”被一脚踹中屁股，不得不从地上爬起来的衫斯隔着毛衣挠了挠肋骨，看着依旧站在床头边持着尖刀一动不动的棕发女孩。对方脸上惨淡的三条横线让他也想把眼眶阖成一条线就地躺下继续打鼾，然而站在他身边杀气四溢的瘦高骷髅显然不会给他这个选项，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冲眯眯眼的女孩走了两步，“喂，你他妈在这干嘛呢？这么迫不及待地想上帕派瑞斯的床了？”
“……”
“衫斯！！你这个蠢货！！你根本没有帮上忙！！”
“冷静点，bro，只是个玩笑而已。”懒洋洋地安抚了一句，衫斯继续对沉默不语的人类呛声道，“咋？哑巴了？”
“……”
“喂，跟你说话呢。”
“……”
“……？”
“……怎么回事，衫斯？”这回就算是帕派瑞斯，也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了。
而慢慢走到眯眯眼女孩身边的衫斯抬手在对方大概是眼睛的两条横线前晃了晃，仍旧没得到任何反应的他回身说：“呃……我想这或许是人类的‘梦游’？”
“‘梦游’？你他妈——”闻言，帕派瑞斯骤然拔高了声音，却又立即想起自己来到地表之后看的一系列人类电影里提到的“梦游的人绝不能被吵醒”这一禁忌，生硬尴尬地重新压低音量，沙沙地说，“你他妈在跟我开什么狗屁玩笑……？！”
“但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了。毕竟你看，她眼睛闭着呢。”
“看在阿斯戈尔的份上，她的眼睛就没睁开过……！！”
“yeah，但只有这一个解释，否则……她就是在故意无视我们了。”阖上一边眼眶，衫斯用剩下眼眶里的红光瞥向女孩后腰夹着的封口夹，然后扯下了它。
在裤子落地的声响中，帕派瑞斯对憋着笑的衫斯说：“衫斯。”
“怎么？一个小小的测试而已。”盯着那碍事松垮的毛衣，骷髅怪物不无遗憾地说，“如果她睡着了，她应该不会有任何反应才是。”
“我是想说给她买一件不要那么松垮的衣服，就明天。”
“sure thing，boss.”视线重新别向女孩，衫斯没有错过对方一瞬间的颤抖。他低笑了一声，将手骨伸向对方的躯体，“而且我想，一个睡着的人，也是不会在意这个的，不是吗？”
“喂，你要做什……”
帕派瑞斯的话在人类女孩骤然爆出的大笑里中断。看着抱着被挠了痒痒的肋骨蹲在地上的Frisk，抱胸的骷髅怪物挑了挑眉骨。
一分钟后， Frisk顶着脑袋上的一个大包，安静地坐在地上接受两位半夜被吵醒的怪物的审判。
“SO，”翘着表示不耐烦的二郎腿坐在床沿的帕派瑞斯俯视着衫斯脚边的人类，“你……”
“我做了个噩梦，醒来之后很担心你就想过来看看。另外，刚发现我的房间里没有床，我能睡你房间吗？”竹筒倒豆子一般给出回答并提出要求的Frisk效率极高。
而对方反应也极快：“NO.你不是有实验室吗？自己造个床。别烦我！”
“我不认为我的实验室是用来做那个的。而且，别担心，我可以睡地板。”
“地板你房间里也有，睡那去！”
将哈欠连天差一秒就要站着睡着的衫斯和还想说什么的Frisk以及她的封口夹还有掉下来的运动裤丢出门外，帕派瑞斯看了一眼被落在地上的刀子，皱了皱眉，终究还是在门关上的前一秒从门缝里滑了出去。
“所以，鉴于我现在真的很困，而且非常不愿意被帕派瑞斯踢着屁股叫起来。身为你这段时间的负责人，我强烈建议你不要再干这种傻事——为你自己的性命着想。capiche？”衫斯艰难地在两个哈欠之间挤出时间说完该说的话，刚转身回房，就因为自己负责对象的发言顿住了脚步。
“那我能睡你房间的地板吗？”她问。
似笑非笑地转身，衫斯看着表情平静的女孩：“wow，你的那个‘噩梦’里也有我出现吗？看来它把你吓得不轻啊。我猜久违的睡眠给你带来的感觉并不好？”
“……”
“别他妈再给我装梦游。这回我可不会隔着衣服了。”穿着和女孩身上一样颜色的毛衣的骷髅怪物威胁地说。
“算是吧。”效果拔群，Frisk立即给出了回复。
“huh，”意义不明地哼了一声，衫斯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先去找帕派瑞斯？”
“他的房间离楼梯口最近。”握着刀柄的女孩答，“而且，你比他强。”
“……”不正经的神情从衫斯脸上消退了——大概一秒钟，然后他便再次恢复那副慵懒欠揍的表情，“或许吧。但你是这个房子里最弱的，或许考虑保护我们之前，你更该好好想想怎么保护你自己。”
“但我不会死。”
“在你有了灵魂之后？”衫斯冷笑一声，“we will see about that.”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但这回矮胖的骷髅怪物没有深究，而是回身打开了自己的房门：“今天我困了，下次你想跳上我的床，最好先来个预约——你知道，我晚上总是很忙。”
“忙什么？”
“睡觉。”
木门再次在人类女孩面前甩上。连续两次被拒之门外的Frisk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而是靠着两门之间的墙壁坐了下来，在催人入眠的指针“咔嗒”声里用最小的音量给自己攥紧刀柄的力量：“不能睡，绝对不睡，他会来的，绝对不能睡……”
“咔嗒、咔嗒、咔嗒——”
……
托那个奇葩人类所赐，后半晚都在担心对方会不会再次夜袭的帕派瑞斯几乎没有真正睡着过。顶着低气压和没休息好的困倦下楼走进厨房，想给自己随便找点东西填填肚子就去上班的他一打眼见着自己护卫对象——某种程度上的顶头上司——正围着围裙忙前忙后，差点没给吓回房间：“？？！！大、大亻——”
“哦，早上好啊，帕派瑞斯！”听到声音将另外半边脸也转过来的人类女孩用只剩一半也热情不减的笑容把皇家守卫那句“大使”最后的“吏”给噎了回去，“你起得比我预期的还要早——你坐着等一下，伟大的Frisk马上就做好你的早餐啦！”
“FU……！告诉你别再绑这没用的玩意了！！大清早地吓什么人——等等，早餐？”面容狰狞的骷髅怪物恼羞成怒的喝斥在好脾气的女孩端上的燕麦粥上转成了惊疑不定的反问。
“是的，我猜昨天晚上你一定因为我那件事没睡好，所以伟大的Frisk想让你今早不用起那么早，特地准备了早饭！”放下粥碗的人类哈哈笑着，“这种带恐龙蛋的燕麦粥是我昨天买的，我觉得帕派瑞斯应该会喜欢它！”
“……”有幸见识过对方煮过的意大利面味道有多么惨烈、从此暗下决心再不让这家伙进厨房的皇家守卫盯着面前的粥碗一会，又悄悄瞥了瞥自己的同居人，后者正因为他刚才的话忙着把脸上绷带拆掉。注意到骷髅怪物斜过来的视线，对方立马回以了异常灿烂以至露出了十六颗牙的笑容，它们在光照下闪闪发光，看起来可以一口咬断一根魔法骨头。
“怎么了？”她咧着被焦黑的皮肤称得更显森白的牙齿笑问道，“你再不吃上班就要来不及了。——噢，你是在等我一块吗？别担心，帕派瑞斯！我，伟大的Frisk！这就……”
“我没有在想这个，你个奇葩！”——然而这并不能阻止对方带着傻逼的笑容地端着另一碗恐龙蛋燕麦粥在对面桌子边坐下，用期待的眼光注视着他。当然，如果她有眼睛的话。
……只不过是把牛奶倒进麦片里面，就算是她也能做成这一件事吧。
这么想着的皇家守卫用小勺舀起一勺“恐龙蛋”，送进嘴里——
然后一口喷在了对面笑眯眯的“大厨”脸上。
“这他娘的是什么糟糕玩意儿？！”甚至来不及擦粘在嘴边的麦片就拍案而起，骷髅怪物伸出过分瘦长的手臂揪住女孩身上松松垮垮的毛衣领，将她拖上了桌，“你究竟在里面放了什么？！——SHIT！难以置信我居然要为你再交钱进宣誓罐！在二十四小时之内！”
被拖上桌的“新菜”结结巴巴地说：“呃，你、你知道，就和以往一样：恐龙蛋牌麦片加全脂牛奶，最后放三大勺糖？”
“三……你他妈的在想什么？！我说过，我·讨·厌·甜·食！！这些甜不拉几的玩意儿是从你脑袋里流出来的吗？！”
“我、我以为……” 看着面前因为暴怒而扭曲的面骨，棕发的人类震惊程度显然不比对方低，极度的震愕让她眼睛甚至都睁开了一条小缝，“我以为你会喜欢——我、我以为帕派瑞斯会喜欢——我是说，我、我只是……我……很抱歉。我……现在就帮你准备新的早餐。”
没想到对方会如此消沉的帕派瑞斯在那抹浑浊的红色里愣了好一会，以至松开了揪着她衣领的手。眼见着某位厨艺逆向惊人的人类爬下桌子，向炉灶走去，珍惜自己刚买的最新款MTT牌炉灶的骷髅当机立断地做出了行动：“噢，看在阿斯戈尔的份上！不像你和那个懒骨头，我，伟大又令人畏惧的帕派瑞斯，没有那个时间！”
“什么？——等等！你没有必要……”
可我行我素的怪物根本不听女孩的劝阻，直接端起面前的粥碗一饮而尽。期间虽被过于甜腻的味道呛住了好几次，但帕派瑞斯最终还是将这难得的一次不是他自己准备的早餐给吃干净了。
尽管味道让他觉得胃会一整天都不舒服——等等，骷髅有胃吗？
“我的天呐！帕派瑞斯，你还好吗？你、你没有必要这么做的。我、我应该做什么？”
憋着让他头晕脑胀的反胃感按住着急地在自己身边转圈圈的人类女孩，帕派瑞斯沙哑着嗓子说：“闭嘴，你闹嚷嚷的声音只会让这一切变得更糟！！衫斯给你的灵魂就是让你变得更加喧哗而不是长点脑子吗？”
“……我变得更吵了吗？”
“是的，还变得更加麻烦了！别忘了就因为你，我已经在一天之内往宣誓罐里放了6G了！——等等，是6G还是8G？呃啊，那甜得令人恶心的东西让我记忆都模糊了。”帕派瑞斯阖上眼眶，捂着隐隐作痛的头骨摇了摇，“至于你应该做什么？下次给我的早餐，别他妈再放糖了！”
“……”
人类女孩脸上变成等号的两条横线让帕派瑞斯有些迟疑——对方那双浑浊的眼珠总能对他造成一秒的麻痹状态：“怎、怎么？我说了什么荒谬的话吗？”
“不，不，这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是——我只是，以为你不会让我再给你准备早餐了。WOWIEE！这是一定是一个大进步！是我们之间友谊达到‘互相下厨’的程度的里程碑！！我实在是太感动了！！伟大的Frisk现在就要给你一个拥抱！”
“没想到还有这招”这种话实在是太不帕派瑞斯了，所以被一个“友谊能量百分百”的熊抱勒得差点没把刚才噩梦般的早饭吐出来的骷髅怪物只能板着脸、怒吼着毫不相关的内容、把身上的“吸盘鲨”撕下按在了桌上。
“停下！！你个脑残奇葩！！”努力忍耐着反胃感，帕派瑞斯喘着粗气盯着闻言老实下来却还是满脸蠢到家的笑容的人类女孩，沉默了一会，用没按着对方的左手摸上了她焦黑的右脸。
红色的手套完美嵌合在他的手骨上，服帖得连骷髅怪物异于人类手骨的尖锐指尖都完美地展现出来。而这即便套着手套也毫不显顿感的指尖划过人类女孩同样异于普通人类的右脸，划过森白的牙床，经过凹凸不平的黑色“焦土”，来到了对方大概是右眼的横线下。
稍稍施加了一些力道，立马就有焦黑的小碎屑从他指下沿着脸颊的弧度窸窣地滑下，不奇怪衫斯和那些科学书呆子没法用魔法让这伤像其他伤口一样修复，这一块明显已经是死肉了。帕派瑞斯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攻击造成的这种瞬间既定、无法挽回的伤痕，因为这看上去……
“帕派瑞斯？”即使是在即将被一个怪物抠掉半边脸的情况下，Frisk的表情依旧平静，只是语气带上了些疑惑，“怎么了？我以为你……”
“闭嘴，然后把眼睛睁开。我不想重复说第二次。”
“但是，帕派瑞斯，我的眼睛现在就是睁开的啊？”
“给我睁大点！！睁着和闭着一个样谁知道你睁着眼！”
“Okay、okay.”好脾气地配合急性子的怪物一切要求，Frisk睁大眼，露出还是浑浊通红的眼球。骷髅怪物眼眶中的红光让她眼球干涩的速度比以往更快，这让帕派瑞斯没耐心地按住了Frisk眨巴个不停的眼皮。
“你的眼睛，”他说，“看起来不像普通人类的。这也没办法修好了吗？”
“呃，这些是淤血——医生是这么说的，只要假以时日，应该是可以自然散去的。大概？”
“HUMMM……”
从齿间发出意义不明的低吟，帕派瑞斯弯腰凑得更近，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频率混乱的呼吸呼在自己的面骨上，然后——
“wow，大清早的好兴致啊，bro.介意我加入吗？”
“噢，衫斯，今天你起得……哇！”
“这才不是那样，你个懒骨头！！”
斜靠在门框上的黑衣骷髅在看见昨天把自己掀翻在地的人类而今被自己兄弟下意识地转身带下桌子趴倒在地后立马跟着蹲在了地上——当然，不是为了扶起她，而是因为笑得没有力气站直身了。
“bahahahaha！！你们可真够激烈的。下次你们要干可记得叫上我——就算不让我加入，在一边看着想来也很有意思。”发出奇怪的大笑，直拍着面前地板的衫斯对视线总算在一条水平线上的Frisk说。
“YEAH，或许吧——问题在于，我们压根没在干那事！！这永远不可能发生！！”给了对方一个白眼，帕派瑞斯忍着再补上一脚的冲动，将几G放进“宣誓罐里”后拿起了搭在椅背上的围巾大步向车库门走去，“呃啊，真不敢相信伟大的帕派瑞斯会为了你们两个脑残迟到！”
“yeah，你知道，万事总有第一次，习惯就好。”暂时懒得起身的衫斯干脆和捂着撞到的脑袋的Frisk一块趴在地上。
“NEVER！！”
毫不介意地在摔门声和怒火里耸耸肩，骷髅怪物示意比自己先爬起来的女孩扶自己一把，却在对方伸出手的瞬间将她重新拉回地上。
“哦，拜托，别给我那副表情。你夜袭帕派瑞斯、今早还给他准备了那么‘丰盛’的早餐？我得说，你可真是努力用你的方式付‘房租’啊？”压在面无表情的女孩身上的衫斯看上去兴趣盎然，“别忘了，我可是付了这房子一半钱的。你不应该努力‘偿还’我的那一半吗？”
“衫斯。”
“咋？”
“你之前从没对我感兴趣。”
“我是个正常的成年怪物，我不会对尸体感兴趣。”
“好理由。但你真的想让我指出，你做的研究，还有你写的论文，还有实验成果都有我的一半功劳吗？加上阿斯戈尔的命令？”
“呃啊，别他妈给我搬出皇家国王那套。还有你帮忙的部分顶多占百分之二十。”
“衫斯。”
“最多百分之三十，不能再多了。”被挫了兴致的骷髅怪物咕哝着站了起来，“没想到你有了灵魂还他妈那么无趣。你原来世界的我真应该好好教教你如何找乐子。”
身形一顿，Frisk对插着口袋走到冰箱前的骷髅怪物说：“嘿，衫斯？”
“huh？”忙着翻找着冰箱想找到一些垃圾食物的衫斯头也不台的应了一声。
“你还记得你之前写的那篇关于时光机的论文吗？关于运行时光机可能会造成的周围量子力场的扭曲影响……”
“alright、alright！算你百分之三十五！然后再也不要提起这事了！可不想难得的休假还要被这事毁了。”
刚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就被打断的Frisk愣了一下，然后在翻出半袋薯片的衫斯转身之前将它塞回了口袋。
“咋滴？”后者注意到她那小横杠里射出来的诡异光芒，嚼着薯片含糊不清地问。
“什么？”对方则像是如梦初醒一般反问。
考虑了一秒钟自己该如何描述这个问题，衫斯当机立断地放弃了这个打算：“nah，管它呢。总之你最好快点准备好。”
“准备什么？”
“你昨晚听见boss说的了：去给你买一件不那么松垮的上衣。最好能够缩水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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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啰里巴嗦势力低头。看官的每一个评论都能拯救这个在假期里码字动力燃尽、即将爬墙的吃评星人于水深火热之中（哭着捂着饿瘪瘪的肚子瘫倒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