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举报出警之外没有雷点,吃到评论就会产出更新、沉迷人外的吃评星人。同样是个没有评论就会爬墙的坑神。约稿相关见置顶。
擅长范围:BG人外向的原创、变形金刚、数码宝贝、博德之门3、质量效应、守望先锋、地狱客栈等作品同人。

【Underlose】The End(上)

*涉及Au:Dusttale&underlose(前文目录)

*无CP

可以选择看看的背景(点我)

可以选择不看……最好别看画风辣眼睛的Loser!Frisk人物设定(点我)

下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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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ya,老伙计。”抬起骨掌懒懒地对不远处的女孩打了个不标准的招呼,曾经套在手上的白色连指手套已经因为太脏又懒得洗而被骷髅怪物扔到了哪个旮沓角落,“别来无恙啊?”

 

你会做什么,当你看见你的宿敌血条只剩下五分之一,而且还是会随时间逐渐降低为零的紫色血条的时候?

 

浑浊的视线垂落在靠在树上苟延残喘的骷髅怪物胸前被血染红的白色T恤上,自己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的棕发女孩在对方友好的招呼里缓缓吐出了一口白色的蒸汽。

 

 

然后在下一口涌上的黑血从右脸裸露的牙床里涌出之时,她用自己的最快速度扑在了骷髅怪物身上,拼尽全力地向他已经破破烂烂的肋骨扎下了刀刃。

 


-876

 

“wow,你可真是热情啊。”

 

-798

“我想这可以叫做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635

“嘿,伙计,我虽然不想说,但是……你的攻击力未免也太可怜了?我的血条降低的速度几乎就没变过啊。”

-559

“只是确定一下:你知道紫色血条会比一般血条更难削减吧?”

-467

“nice try,但老伙计,我觉得你真的应该听我……”

 

抓着红色布条的右手按住了兜帽骷髅喋喋不休的齿骨。看着棕发女孩瞪大的鲜红眼珠和她朝着自己眼窝刺下的尖刀,骷髅硬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声叹息:“rude.”

 

凭空冒出的骨锥将骑坐在怪物身上的人类女孩钉在雪域笔直的树干上,震落了不少累积在枝干上的积雪。甩甩头让兜帽上的碎雪掉下,由魔法骨头组成的怪物重新撑起身子,捂着胸前的伤口静静等着对方从死亡里回归。

 

大概是不想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对方没有让他等多久便再次发出了浑浊沙哑的喘息,并在树干上挣扎起来。

 

“……”盯着棕发女孩头上的“雪顶”,衫斯沉默了一会,像是想看看蹬着身后的树干借力尝试拔出钉在胸口的骨刺的她到底多久能成功一般,但很快,他便忍不住开口道,“嘿,伙计,我想你已经‘冷静’一点了?你知道,刚才你的内心可‘平静’了好一会呢。我希望这至少能让你不那么冲动地用你那小玩意儿扎我——说真的,那真是一点帮助都没有,我的‘朋友’。”

 

即便女孩没有理会,他还是说了下去:“所以,你何不考虑一下我接下来的提议呢?”

 

“你可以把我扔进岩浆,那些给炽热粘稠的熔融物的杀伤力可比你手里那玩意儿要强得多。你觉得如何?”

 

围着红色围巾的人类闻言停止了挣扎,可依旧没有回话,只是沉默地望着下方的怪物,似乎是在判断他这话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又一个糟糕的玩笑。

 

兀自继续的衫斯显然不介意自己沐浴在审视的目光下:“与此相对的,我有一个条件。”

 

“我想被你从地下世界最高的地方扔下去——我可享受下落的感觉了,所以至少在最后,这个没绳子的蹦极也应该给我一个vip待遇吧?”

 

“当然,你可以拒绝。但是我真~~~~的不喜欢你用那小玩意儿扎我,所以我会把你钉在这儿,然后杀死所有在这段时间里出现在我视野范围内的怪物。而如果我没记错,现在应该快到帕派瑞斯巡逻的时间了。他总是很认真,绝不会放过一点可疑的动静,对不对?”

 

“所以,”他直视着那双虽然不断跌着眼泪、但毫不见脆弱之色的眼珠,“你的回答是什么,我的‘朋友’?因为我真的真的很好奇呀。”

 

“……我不能,”顶着焦黑的半脸俯视着下方的衫斯,Frisk在久久的沉默后说,“我不能带你穿过雪镇和瀑布。他们会发现我们的。”

 

“啊哈,这事儿啊。”钉在女孩胸口的骨刺毫无征兆的消失,措手不及的Frisk直接以狗吃屎的姿势着落在了怪物灰粉的拖鞋边,“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因为……”

 

在失真的蓝光中,看起来都半死不活的两人已经由雪域到了整个地下世界最炎热的中心。积累在他们衣服褶皱中的雪块在瞬间被高温融化成液体浸入布料,又立即被蒸发成了肉眼不可见的水蒸气。

 

“——我知道一条‘捷径’。”失去背后的树木支撑,干脆躺在地上不起来的衫斯对摇晃站起来到自己身边的棕发女孩阖上了一只眼眶,“嘿,伙计,就如你看到的一样,我伤得可重了,最多也只能抄‘捷径’走到这里,现在嘛……已经没力气站起来咯。所以,剩下的就拜托你啦。”

 

“……”握紧手中的刀柄,Frisk打量了一下周遭的环境:她知道这里,这是核心的最中心。整个核心系统乃至首都都是围绕位于不远处的工作平台,更确切地说,是瞭望塔来建造的。这是地下世界的最高点,但是在整个建造工期竣工之后,由于重大的安全事故,这里也被封为了禁区。

 

 

这就是说,这里不会有其他怪物过来。

 

 

手腕一动,染血的刀身上倒映的影子也从浑浊的血眸变成了红蓝相套的光点。被刀刃的寒光闪得眯了眯眼,衫斯依旧保持着他脸上的笑容,平静地注视着似乎在考量什么的女孩:“come on,buddy,别这么看着我。我虽然伤得重,但是我本身可不重啊。事实上,我都瘦得只剩皮包骨了~”

 

“……”

 

……

 

无论是哪个世界的衫斯,他们都对于偷懒有种别样的执着。

 

当然某些转换角色的时间线除外。

 

总之,就算是这个杀戮成性的衫斯,就算偷懒的环境并不是很棒,他还是优哉游哉、自得其乐地欣赏着一颠一簸的景色,同时用随之抖动的声线向身后的同行者搭话:“说真的,伙计,你就不能换个让我比较舒服的姿势带我上去吗?”

 

“……”扯着兜帽怪物的后衣领,一阶一阶地拖着他向顶层攀爬的女孩没有说话。高温让她脸上的汗水和泪水糊成了一片,肌肉的用力让一团团粘稠黑红的不明混合物从她腹部的创口跌在脚下的台阶上,然后黏附在紧随其后的骷髅怪物后背的衣服上。

 

怪物用手指沾了点那些不明混合物放在鼻骨下面闻了闻,发出了嫌弃的声音:“ewww,这玩意真难闻。”

“……”

“这倒是提醒了我,你每天穿着这么脏的衣服,就没想过洗洗吗?”

“……”

“噢,对了,就算洗了也没用对吧?反正有时候你死的速度比把这衣服洗干净的速度还要快。”

“……”

“wow,你总是这么健谈,跟你一块聊天总是充满乐趣,但是我觉得我们这进度是不是有点慢?可得加把劲啊,老伙计。”

 

 

嗓子里发出诡异的声响,靠着反复吞咽涌到喉口的血液缓解干渴的女孩用尽最后的力气将骷髅怪物拖上了第一层中转平台,站在原地喘息了一会,然后在对方有些惊诧的视线里压在了他身上。

 

“……”被人类女孩双臂牢牢箍着身体的衫斯低沉的笑声在被对方咬住肩胛骨后放大,与此相对的是后者逐渐僵硬的身躯和愈发虚弱的呼吸。待那本就飘忽的气声彻底消失,他也停止了笑声,耐心地等着浑浊沙哑的喘息重新响起,这才重新开口道,“你知道你没必要这么做,我不会逃的。”

 

“……”

 “嘿,说起来老伙计,你的牙还好吗?我一直很好奇人类的骨硬度和构成我们这些骷髅怪物的魔法骨头之间是否有差距来着。”

“……”


回应他的还是只有无尽的沉默。面容焦黑的女孩重新扯住了他颈后的衣料,缓慢艰难地开始向第二层平台攀登。而衫斯也惯例地不介意这寡然的回馈,自说自话地絮叨个不停,假装对方给了他他所期待的回应——他真的非常擅长这个。

 

……

 

“今天是个好天气——尽管地下世界严格来说并没有‘天气’,但……就像‘我’曾经说的那样,只要鸟儿在歌唱花儿在绽放,今天就是个好日子了。”

“……”

“我以为你会接上一句的。”

“……”

“好吧,那就我自己说吧——像我这种骷髅,应该在地狱燃烧。”

 

……

 

“所以,这个世界的‘衫斯’是什么样的?”

“……”

“难道他很‘骨板’?让你无‘颜’以对?”

“……”

“总不会跟上个世界的‘衫斯’和‘帕派瑞斯’一样,直接生吃了你吧?——哦,忘记说了,上回我有点好奇你到底会怎么应付那条恐怖的时间线,所以在暗处看了一段时间。你知道,‘衫斯’总是很擅长这个。”

“……”

 

……

 

“wakey wakey~你还真是喜欢抱着我啊,明明我说了我不会跑——等等,难道你迷上我了?”

“……”

“come on,笑一笑嘛,你干嘛总是对我那么冷‘骨’?”

“……”

“oops,我忘了,我杀了你所有的朋友对不对?heh,抱歉,太多时间线,都记不太清了。”

“……”

 

……

 

活动着被台阶磕得生疼的颈椎,骷髅怪物懒洋洋地躺在地上,看着一边精疲力竭地倚在栏杆上喘息的条纹衫人类,毫无诚意地给她鼓劲道:“第十三层,加把劲儿,老伙计。这还不到一半呢,时间不等‘人’呀。”

 

而这回,不知是不是灼热的气温烧尽了Frisk最后的耐性,她第一次回应了怪物的调侃:

 

“闭 嘴。”

 

她说着,用力一撑身下的栏杆想要站起,却不料长年失修的围栏压根经不起这泄愤的一推,在清脆的断裂声中带着一时收势不及的女孩向下方坠去。

 

凝着已然干涸的黑色血迹的骨掌从平台边缘冲出,牢牢抓住了Frisk右手手腕,堪堪止住了她下落的趋势。看着对方睁大的血眸中的愕然,戴着兜帽的怪物笑了笑,一个用力将对方重新扯回了身边。

 

“就像我说的,”半阖着眼眶瞥向支着地面打量着自己的条纹衫女孩,衫斯用另一只手捂上衣下已经布满碎纹、岌岌可危肋骨,“我可没那么多时间等你再爬上来了,‘朋友’。”

 

 “……那是谁?”终究因为逼近的死亡带走气力,倒在地上的Frisk用几不可闻的气音问道。

 

尽管这音量听起来比起发问更像是自言自语,没有一点想得到回答的意思,但难得听见对方发言的衫斯还是捕捉到了它:“什么是谁?”

 

“那个……让你伤成……咳……这样的人……是谁?”

 

“heh,我以为你会更早一点好奇这个问题。”阖上眼眶,如烤箱里的咸鱼一样干躺在已经变成一条咸鱼的Frisk旁的衫斯在咸鱼1号勉强恢复到半腌干状态后,才接着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另一个‘谋杀者’的事吗?”

 

“我遇见那家伙了。”

 

Frisk嘶哑艰辛的呼吸停顿了一瞬:“这样。”她说,然后重新扯起了衫斯的衣服,向上一层攀去。

 

“wow,这就是你全部想说的?就只有‘这样’?”

“我不关心其他的‘谋杀者’。那不是我的责任。只有你才是我的‘谋杀者’,只有你才是我的责任。”

“heheh,这话听起来真让人‘心’潮澎湃、热……噗咳!”

 

被一级台阶磕得一口血喷出来的衫斯擦了擦它,对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自己的女孩挥挥已经难见白色的骨掌,笑道:“——‘热血’沸腾呀。”

 

他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一声叹息,但不在雪域、没有白色的蒸汽作为指标,他很难判别对方到底是叹了口气,还是一口老血咽不下去含在嘴里了。但无论是咽不下去还是叹了口气,在这一声咕哝之后,Frisk还是放下了他的后衣领,然后将骨裂严重的骷髅怪物的胳膊架在了自己肩上。

 

“yep,这样舒服多了。谢啦,伙计。”

“……”

“说起来,我跟你说过……”

 

“谁赢了?”对他总是沉默寡言的女孩毫无征兆地打断了他的叨叨,“你和另一个‘谋杀者’,谁赢了?”

 

因为Frisk主动提起话题一愣的衫斯在短暂的错愕后,很快反应了过来,略有些小激动——就好像写冷圈小文的作者受到了人生中第一个长评一下,他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滔滔不绝起来:“heh,伙计,你看我这模样,难道不很明显吗?——当然是我赢了。‘谋杀者’可不会留下一个活口啊。welp,你是个例外。等等,或许不算例外?因为你这模样也不知算不算‘活口’了。”

 

“是这样吗?”难得地,Frisk再次简短地回复了他。

 

“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衫斯摊了摊手,他的袖口已经和女孩胸前的条纹衫一样,脏污得看不清月原来的颜色了,“对了,你想知道那个‘谋杀者’其他的事吗?”

 

“不想。”

 

“噢,我想有一个信息你肯定会感兴趣的:”一如既往地无视了人类的意见,衫斯将齿骨凑到了她本该有着右耳、现在却只剩一个焦黑的小洞的边上,压低声音道,“那个‘谋杀者’不是人类,是‘我’。”

 

“……”

“感兴趣了吗?”

“……不。”

“我知道你感兴趣了~”

“那就说。”

 

 

迸出恶作剧得逞的笑声,风尘仆仆的怪物向狼狈不堪的女孩转述起那场让他都变成这幅奄奄一息的样子的战斗来。而女孩时不时的询问,也让这讲述的过程充满了成就感。


之后的漫长路程中,她没有再在死亡的时候箍紧这个骷髅怪物。

 

在这几乎跟真正的“朋友聊天”差不多的和谐谈话的伴随下,架着自己宿敌的女孩终于连滚带爬地登上瞭望台最高处的平台,踉跄地走到了探出边缘的细长走道上,把带着的累赘扔下,上前试图撬开最前方用以防止跌落的防护门来。

 

“你知道吗?”靠在围栏边俯视着下方翻滚的岩浆,曾经也是个万能的科学家的怪物对忙碌的女孩说,“当初开拓热域的时候,第一个建好的其实是这个瞭望平台。因为当时的热域整个浮在岩浆上,一些工程若不在下方互相联通支撑,很可能会整个崩塌。所以整体进度需要精确到小时的实时精准掌控,这才先在这里建造了地底最高的建筑。”

 

“在建它的时候,我无法抑制地在想:这么高的的塔楼,会不会可以够着困住我们的地表?能不能从这打破它回到地面?”

 

“你不想吗?回到地面?重见太阳?”

 

“不。”尝试了数次仍旧无法把锁撬开的Frisk想了想,直接操刀砍向门栏生锈的转轴。

 

“wow,回答的真快,为什么?”

“因为你不上去。”抬脚踹着岌岌可危的门栏,终于在绝望的噪音里把它踹断的女孩也用尽了力气,跌坐在骷髅对面的路面上,“而我自然也没必要上去。”

 

衫斯耸耸肩:“我是说更早的时候,我还没来到你第一个定居时间线的时候。你就没想过收割阿斯戈尔的灵魂,穿越结界回到地面?你有这个力量,不是吗?”

 

“不。”这回女孩还是没有丝毫犹豫停顿便给出了回答。

 

“为什么?你不怀念阳光照耀的日子吗?这可有利于骨骼生长啊,老伙计。”

 

Frisk的视线稍稍从捂着胸口的怪物身上移开,垂落在右手里那块边缘焦黑的布料上:“那时我已经有我的阳光了。”

“……”

“而你,”重新抬起头,她的声音平静、不带丝毫感情,“应该跳下去了。”

 

“好好好,”没诚意地挥挥手,有着双色眸光的骷髅怪物敷衍地说,“给我歇会再跳不行吗?这一路上来我可是累得都‘骨折’了啊。”

 

“……”

 

被一路上当牛做马的“轿夫”用谴责的目光盯着的衫斯很快转移了话题:“顺便问问,你平时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你知道,尽管被杀了很多次,但‘你’的手法总是那么没趣,加上这是我第一次自己寻死——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这样——所以想听听你这个一直在‘死去活来’的过来人的经验之谈。”

 

“那种感觉……”她说,“不好。大部分情况下,濒临死亡的时候,会很冷。”

 

“heh,冷吗?看来选这作为结束的地方真是选对了。”阖上一只眼眶,衫斯说,“那,我猜如果只有一个人,我想或许会有点恐怖?啊,如果你想问我帕派瑞斯,他从我遇见你的时候就不知道跑哪去了,大概来到新的时间线让他很兴奋吧。”

 

“所以……我只想问你一下,你介不介意陪我一程?只要等我死了你再爬上去就好了嘛——你也不是没这么做过,不是吗?”

 

这个荒谬的提议让本来融洽——至少表面看来——的气氛一时凝固,只有沙哑沉重的喘息在燥热的空气中反复回响着。

 

就在衫斯以为对方会用无尽的沉默回复这个荒唐的邀约之时,坐在他对面的人类给出了答复。

 

 

“知道了。”压着胸前的创口艰难喘息的女孩将视线投向了远处雪镇的方向,“再死一次——”


“我就跟你一起走。”

 

“然后再也不回来。”

 

“噢,我还以为你会……”不可否认,衫斯对这个回答感到有些吃惊,“就像……呃……更留念这个世界一点?你不喜欢这个时间线的‘衫斯’和‘帕派瑞斯’吗?”

 

而对方只是平静地注视着他:“对没有灵魂的人谈论‘喜欢’与否是不理智的。更何况,唯一让我苟且残存到今日的原因,只有你。”

 

“你是我活着的意义,如果你死了,那我也没有理由活下去了。”

 

无论何时都风尘仆仆的怪物用他红蓝相套的眸光盯着对面的女孩:“……heh,这可真是感人至深啊。我想你已经爱我爱到‘骨’子里了,我说的对吗?”

 

“……”没有回应,这代表她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好吧,那……”阖上右边的眼眶,骷髅脸上的笑容弧度忽然一变,再次带上了无法忽视的恶意嘲讽,“那是谁?”

 

“什么是谁?” 意识已经开始涣散的女孩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个被你杀掉、让你没法在这个世界定居的倒霉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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